bsp;在去往戒律房的路上,池鸷大概给白泽解释了一下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戒律房是惩戒违纪士兵的地方。
当刘长寿跪在自己面前时,池鸷问王统安是不是抓错人了。白泽站在他身边,看着怯懦畏惧的刘长寿,一言不发。
王统安一派老成的脸上满是肃穆,“将军,他自己亲口承认了。我们截获了这个。”
王统安奉上一只插着弓箭的纸鹤。那纸鹤似乎在机械地煽动翅膀,脑袋朝着北边。
池鸷拔下弓箭,把纸鹤展开,里面用着别国的文字,写了满满一篇。白泽扫视一眼,“这是焱国的文字,大致写了军中近几日发生的事,和你生病一事。”
池鸷把纸揉成团丢在刘长寿身上。看起来像被欺负的刘长寿瑟瑟发抖,跪下磕头道:“将军,将军对不起,安国对我这么好,我还干这种浑事,我对不起安国。”
如果不是人证物证俱在,池鸷真的不相信满脑子想着混饭吃娶媳妇的刘长寿能干出这种事。
池鸷让王统安把其他人带走,他要亲自审问刘长寿。
所有人都走后。池鸷非常自觉地把位置让给了白泽坐。两人位置一调换。白泽手肘撑着膝盖,逼近他,“你知道多少?”
刘长寿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我,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地写下来,然后用纸鹤寄出。我连谁会收到都不知道!”
白泽又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副将!”
刘长寿那吓到快要屁滚尿流的模样,应该是装不出来的,“我只是写了将军您和李副将很亲密!您还与他共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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