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撑着自己下了床。原来被褥底下的他穿戴整齐,竟是安国国主的麒麟黄袍。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不失优雅地起身,和平常那个威仪的白国主没有两样。
池鸷看见他眼睛里又有了光,像身体痊愈一般。白国主走到自己平日处理国务地高台之上。
桌案被收拾了一通,繁杂的奏疏通通不见踪迹。宽大的红木桌案摆了一壶酒和笔墨纸砚。那壶酒就是眠梦引。
闷雷滚滚,天色惊变。阴了几天的天气似乎再也压制不住这场宏大的秋雨了。雨水如倾倒一般,从天空中砸落下来,滴滴答答砸在地上。
白国主坐在自己的金椅之上,保持着一国之主的尊容。
池鸷在底下看着他,感觉离这个心有大志的人很远。白国主没有看他,而是直直看着面前紧闭的殿门。
外面的雨越落越大,大得让人心慌。
白国主眼里的光又一点点的暗了下去。心事难测的白国主,这时的心事很好猜了。他在想那个人吧。
池鸷斗胆道:“陛下,我准备了一样礼物,想送给您,您一定要好好看。”
说到礼物,白国主眼神动容,看向了椅子边放着的小玩偶,拿起来道:“不必了,你已经送给孤很多了,孤不知道如何感谢你。孤还欠你一份赏赐。”
池鸷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开始准备。他从内卧里拖出翠玉屏风,放在正门,挡住了白国主看殿门地视线。
池鸷拿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管饭吗?”
白国主本来蹙眉不悦,听见这声音,身体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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