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像是豹子看玉兔,侵略性过于明显。
真好看。白泽和白国主长得一样,但又不一样。
其实池鸷只有这一个想法。
白国主假装没看到他,和身边大臣讨论着闲事。
苏力青胳膊肘戳了池鸷一次又一次,见人越来越醉了,怕出事,不得不向白国主请示道:“多谢白国主款待,珏王子大病未愈,不宜多饮酒,我先带他回去休息了。”
白国主微笑道:“现在天色太晚了,王宫闲置的房间很多,不如在这多住几日,好让孤尽尽地主之谊。”
苏力青当然会拒绝白国主的好意。但池鸷不会。
“好啊。”池鸷也笑了。
又喝了两杯酒,池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架进房间的,他醉得不轻,意识偶尔在,偶尔飘散天边。
待他朦胧睁眼时,入眼是金顶红墙。掀开身上的丝被,池鸷看见苏力青在华贵的玉屏风后面打瞌睡。
池鸷睡醒了,感觉宿醉后残余的酒闷着胸口很难排解。于是便绕开了苏力青,推开门走了出去。
有几个守夜的宫人看见他,行了行礼,便做自己的事去了。
池鸷记得这里。这里是白国主居住的礼宫,白国主竟然敢把完颜珏这个外族人安放在自己宫殿的耳房内。
他穿着单薄,现在已经入秋了,风一吹的刺骨凉意令他打了个哆嗦。
搓着手臂,不知不觉地向左行了一会儿,看见了主殿内灯火明明。
池鸷不用进去也知道,白国主还没有休息,在处理国务,当代劳模,难怪把自己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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