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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江霓虚弱地起身,“白公子,池公子,我爹呢?”
白泽取了两个杯子,制作简易的捣药工具,他把东西给池鸷。
池鸷会意地接过,开始干活,把药材磨成粉。比起回答江霓的问题,他更愿意干苦力,起码不用动脑子。
看样子,应该是治烧伤的。白泽早早就看出江霓的伤,比他细心很多。
江霓环顾着熟悉的临江楼,声音轻了几分,“我爹……”她很聪明,已经发现临江楼的了无生气。
“江姑娘,节哀。”白泽用两个字告诉了江霓真相。
江霓浑身抖得不像话,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咬住下唇,直至咬出鲜血,她终于忍不住了,失声痛哭。
她无力地捶打着床榻,道:“高潍!你是畜生!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失去太多体力的江霓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埋怨这一切的不公与残忍,她再一次失去意识昏倒。
池鸷将各类药材混在一起,捣成药浆,递给白泽,“幻境中的人,有用药的必要吗?”
白泽接过,“于我们而言是环境,于她而言,是存在在真实的痛苦里,每一分的伤害,都是真实存在的。
”
白泽温柔的样子令池鸷有些不适应,可是心里又有个声音在说:他本就是个温柔的人。
白泽在一块帕子上施了法,让帕子代替他上药,药膏敷上去后,江霓疼痛难忍时的呻yin声有所减缓。
“高潍!高潍!”江霓声声高呼同一个人的名字,满是道不尽的恨意。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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