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碰江霓一下,他知道,如果去碰了,那便再难收手了。
“如果你不照我说得做。那我现在就杀了你们。”高潍已经懒得再多废话了,“反正我失去了名誉,和死也没两样了,大不了,我们一起下地狱。”
高苇十指满是鲜血,他吃力地伸出来,重重地在高潍身上擦干净,喘息未定,厉声道:“报应会来的。”
高潍见他终于动了,笑道:“或许吧。”
没有别的办法,高苇在心里说了无数遍对不起,才将自己的身体撑到床上。颤颤巍巍地去解江霓的衣带。
高苇在行着禽兽之事,可真正衣冠禽兽的,是那个什么也没做,站在一旁的高潍。高潍真的特别擅长伪装,这种时候还能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和他无关。
池鸷看不下去了,怒不可遏地问道:“那个鸡精不是说,可以试着去改写吗?你看现在是时候了,我可以行动了吗?”
白泽冷声道:“你还在等什么,等我亲自动手吗?”
话音未落,池鸷已经拨开屋顶的砖头,从缝隙间跳进房内了。
第11章
池鸷跳下来那一刻。空间的景象变得扭曲,不知不觉间,四处的白光遮蔽了所有多余的事物。与此同时,白泽也跳了下来。
在场的人,好像互相看不见。五个人在白光之中,各自为营。
高潍看着高苇的每一个动作,逐渐变了脸色,大约是看不下去了,板着身子逼迫自己离开,消失在白暮中。
池鸷喝道:“高潍住手!”他试图拉近距离,可是前面的场景与他始终间隔同样的长度。
两边如同有道看不见的屏障,阻断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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