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了,国主陛下。”
白泽有些气恼,转过身,背着手,脚步极快地往山下走。
到了略显古旧的院门,池鸷怀疑自己走错了地。
院落里有上百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排列整齐,除了呼吸声,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日日躲在门后,时而探头,看见白泽和池鸷一前一后地回来了,连忙奔过来。
“陛下!”
领头的将士听见了,惊喜之情从饱经风霜的面庞中流露,细看眼眶有些泛红。他先是给白泽行礼,随后看向了一袭黑衣的池鸷。
“池将军!”将士抱拳,毫不犹豫地跪下,“末将有罪,请将军责罚!”
池鸷没有对他的记忆,道“什么罪?”本能地让他起身,转而对着白泽疑惑地眨了眨眼。
白泽心领神会,道:“王统安,池将军大病初愈,还需要静养两日,你带着将士们在附近安顿下来,过几日再出发前往夜临镇!”
“是!末将领命。”王统安又看了池鸷两眼,然后带着纪律森严的队伍离开。
“我要去夜临镇?”池鸷对这个地方有印象。
夜临镇西边是三更林,东边紧是傲天国,加之是个寸草不生的荒蛮之地,住在那儿的除了两国难民,只有驻守的军队。
白泽摸了摸日日的脑袋,颔首。
“打仗吗?”池鸷不可思议道。
白泽只是点头,以为他有所惧怕,安慰道:“此次边界小摩擦,很好平息,你只管去便是。”
池鸷一笑,兴奋了。
这种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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