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被牵连,也算是万幸。
毛文本想着,自己就掺和了没几天,应能就此脱身。
没想到不久前,有人有暗中寻到了他。
对方直言,如今东京城底下的路子亟待重建,弓彬每日潜逃,无人酿酒,毛文正是个中好手,若是能帮他们,他们出的价,比先前的还要高。
毛文本有些犹豫,此番不仅探事司,刑部和开封府都介入其中,声势浩大,自己若是顶风作案,岂不是不要命了?
没想到对方压根没打算放过他,扬言若是不从,便去揭发他。
毛文惊惧之际,对方不知从何听说了伏藏豆的事,直言毛文若能盗了伏藏豆和酒曲,帮他们琢磨出酱香风味的酒,便不再纠缠。
此言一出,毛文心中更加忐忑。来人在宫中想来有不少路子,知道如此细节。
不仅如此,来人还告知毛文盗了东西后,能从哪些还未被封的狗洞逃出宫城。
眼看不得不从,来人威逼利诱,毛文又见顾青升了奉御,心中更加焦躁。
凭什么?
顾青搬走后,反正毛文自己一间卧房,行事更加便利。
终于,毛文同意了。也是运气好,那日他瞧见顾青只是将伏藏豆放在普通库房,索性半夜翻墙盗了去。
他幼时在杂耍班子学的伎俩派上了用场。
他带着伏藏豆还有提前备好的香饼,酒曲,一齐交给宫外接应之人。
又趁黑摸回尚酝局。
正巧,沈典御告了病假,顾青忙着勾调,于奉御忙平日酒务,几个酒人也是忙得脚不着地,毛文向来手头活计做得不快,没什么人察觉到他白日偶尔打瞌睡。
再后来,他休沐时,夜间被人从运河支渠领着,暗中潜入陆记香铺,在陆记香铺的地窖里,他见着了齐全的勾调用具,先前的酒曲也被安置好了。
来人竟真让他用伏藏豆入曲。
毛文硬着头皮也得上。
若是在尚酝局,他兴许会退缩。
可被那伙人激了几次后,毛文心里头的无名燥火一次窜得比一次高。
凭什么顾青得了一次赏识,机会就会接踵而至?
凭什么伏藏豆这么好的东西,只给顾青一人?
凭什么他就要被人瞧不起?买个药都要看人脸色?
日后就算升不了官职,可他拿几倍几十倍的银钱,不信买不回奶奶要用的药。
毛文红着眼,不管三七二十一,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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