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到了伏藏豆粉末?”顾青盯着衣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崔景湛会意,他眸中闪过些许癫狂之色,竟是掏出那把随身的乌金柄匕首,在掌心划了一刀,将血渍滴到顾青的衣袖上。
“景湛!”顾青面露些许慌乱之色,压低了嗓子道。
崔景湛摆了摆手,示意顾青盯着衣袖。
短短几息后,崔景湛方才滴上去的几滴鲜血,渐渐变成焦黑一片。
崔景湛见状,又滴了几滴,到没有伏藏豆粉末的位置,二人候了快一盏茶,那几滴血颜色仍旧鲜艳。
“竟真是伏藏豆。”崔景湛顾不得手上血渍,眸中现出精光,“兄长,看来咱们还得去陆记香铺走一遭。”
顾青面露疑惑,他掏出一条干净的素罗帕子,小心覆上崔景湛左手的伤痕:“难道那里还暗藏了伏藏豆?”
崔景湛缓缓摇头:“路上说。”
闻荣架着马车,三人一行离了宫,往南熏门附近去。
“这些日子,本使派人将陆家香铺翻了个底朝天,除了地窖里有一处密室,内外并没有旁的暗道。除此外,弟兄们还发现,地窖里好几处都有些暗色印迹,一时拿不准是何物,只做好了标记。”崔景湛牢牢盯着顾青的衣袖,“想来,都可能是蹭到了伏藏豆粉末。只是此种暗印,亦有旁的可能,所以请顾奉御前往辨认。”
顾青缓缓点头,心下了然,时日一久,除了暗印,兴许还留下些许香味,自己许能辨得一二。
似是想起什么,顾青眼珠子转了转,“那当日凶手,若要逃脱,除了房顶,岂不是只能走后院外的运河支渠?”
“正是。”崔景湛嘴角翘起,“本使派人沿着支渠搜寻,倒是发现了两条线索。”
顾青顾不得马车颠簸,脊背挺直,身子前倾,正欲发问,想起闻荣还在外头,他顿了顿:“下官可能探听一二?”
“同酒务有关的,自是可以。可惜这两条线索,同酒务都没什么干系。”崔景湛话锋一转,轻笑几声,往回仰去。
顾青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只当崔景湛孩童心性大发,他略微点头,靠回马车车壁上。
不到一个时辰,几人到了陆记香铺。闻荣识趣地留在院外,唤了几个留守的禁军,装模作样问起话来。
方才在马车上,他居然琢磨出味来,司使大人,这是在试探自己?
好一个表忠心的好机会,闻荣才懒得管顾青同自家司使大人究竟是何关系,如此一来,司使大人想必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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