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先看看还缺不缺家伙式。虽是勾调,许会用到酒曲。还得给我寻些能掩盖酒曲香味的香饼,我得从宫里偷运些出来。”
陆晓飞跟在沈怀瑾身后,双手握拳,眸色极为隐忍,沈怀瑾转身侧目,他面色如常,双手放松:“我先陪你下去看看,再去给你包些香饼。”
沈怀瑾满意地点了点头,摸到院子一角,揭起地窖上的盖板,小心沿着木梯往下去。
“差不多,先前的家伙式基本都还能用。这一两日你得空了洗洗。”沈怀瑾转了一圈,吩咐陆晓飞道。
“你放心,我收了钱,都给你办妥。”陆晓飞言语淡淡,眼神不自觉往地窖角落的草垛后瞧去。
“甚好。对了,我是借法子溜出来的,得明早再回去。你看看给我寻个地儿,我好歇息。”沈怀瑾晃了晃脖颈,他那副坐都坐不稳的样儿虽是装出来的,但为了骗过医工,身子确实有些不适,见地窖没什么问题,麻利地沿木梯回了院中。
陆晓飞看他上去,不经意间朝草垛那处点了点头。
直到天快亮,沈怀瑾带着一盒香饼,打后院外的运河支渠原路离了香铺。陆晓飞躲在后门内,见沈怀瑾的小舟驶远,摸去地窖,搬开那堆草垛,里头竟有道暗门。
他轻轻敲了两下,等了几息,又敲了三下,才小心推开暗门低声道:“是我。”
“沈怀瑾走了?”弓彬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走了,估摸着这会不会回来。你要是憋得慌,趁机出来转转,但别被人瞧见了。”
“谢了。”弓彬摸到地窖口,见外头天色还早,轻声缓步在后院活动起筋骨来。
陆晓飞尾随其后,不由得叹了口气,一个个的,把他这当什么了。
可是欠的人情不能不还,一个是带着自己发家赚钱的贵人,一个是救过自己性命的大哥。就算脸皮厚些想一走了之,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世上果真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眼看天色不早,前厅外头传来货郎沿街叫卖的声响,陆晓飞小心翼翼看了弓彬一眼:“弓大哥,我得开门了。”
话音刚落,弓彬微微颔首,跃身上了屋顶,陆晓飞再一眨眼,哪还有弓彬的踪影。
他见怪不怪,前几日夜里,弓彬便是如此,变戏法般,出现在他卧房床头,吓了自己一跳。若不是早前送酒时出岔子,被弓彬救过一回,识得他的身手和动手时周身的气势,他当真要大喊出声。
陆晓飞摇了摇头,穿过后院和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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