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探寻道,“可是发生了什么?”
顾青缓缓点头,将伍景辉来尚酝局之事,还有沈典御的提议,一一道来。
“景湛,你说沈典御是不是从哪里得了消息,觉得寻回贡酒无望?”顾青小声嘀咕起来。
“有意思。”崔景湛眸中闪起精光,“你是说沈怀瑾离开尚酝局一趟,回来后心思大变?”
崔景湛唤了门外卒子进来:“去将跟着沈怀瑾的弟兄唤回来,本使要问话。”
趁着这当口,崔景湛同顾青提起醉春楼之事:“恐怕真不是那人所为。他犯不着下如此大的力气,费心瞒着我同如烟娘子。”
听了这话,顾青面色更加凝重:“如此一来,难道真要用沈典御的法子?”
“有何不可?”崔景湛眨了几下眼,颇为不解,“若真如你们想的那般严重,几坛子酒能解燃眉之急,救下尚酝局,有什么好犹豫?”
顾青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竟是自己酿酒酿得着了魔。
崔景湛看穿顾青所想,嘴角勾起:“兄长何必纠结此事。术业有专攻,一时着相,再正常不过。”
顾青缓缓点头,既然如此,那伍景辉,想来也是个酒疯子。
就算他们都同意此法,该如何说服伍景辉帮衬?
“兄长,不必如此消极,还有两日半,还有机会。”崔景湛身子微微前倾,“就算那什么贡使不帮衬,我相信兄长,也能想到法子,兑出酒来。”
顾青眸色复杂地看了崔景湛几眼,自己心中所想,景湛总能猜到,念及此处,不管自己有没有法子寻到酒,能不能兑出酒,前途再如何晦暗不明,他眸色也柔和了些许。
偏偏如此,崔景湛看在眼里,眉头微蹙,身子往后仰了几寸,心里头的恐惧涌了出来。若兄长知晓崔家同他阿爹之死有关,他可还会对自己这般关切?
伸手端茶盏的手微微发抖,崔景湛强压住繁复心绪,略微垂眸,不想让顾青看出蹊跷。
“景湛?”顾青心中再混沌,敏锐不减丝毫。
“无妨,最近太累了。兄长不必担心。”崔景湛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茶盏挡在脸前,掩饰一二。
顾青还欲多言,外头卒子来报,跟踪沈怀瑾的禁军传回信报。
崔景湛飞快扫了几眼:“果然。”
他将那方小纸片递给顾青,眸色复杂。
“沈典御居然去了东署。”顾青腾地起身,面色紧张,“难道是那人为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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