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
“恰好贡酒出了岔子,前些日子接连两桩酒务案,下官猜想,这拍卖之酒来历恐有蹊跷。”一口气说完,丁晚梨立在原地,肩背挺直,不卑不亢。
崔景湛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又深看了顾青几眼,缓缓颔首:“如此说来,是有些可疑。”
“丁女史,这酒何时拍卖?”顾青闻言,语气急促。
“便是今晚。是以下官听闻贡酒失窃,着急来报。”丁晚梨看了眼顾青,眸中闪过几丝关切,顾青还未看清,丁晚梨躬身行礼,敛了眸色,“若无旁的吩咐,下官得回承文库当值了。”
“多谢丁女史。”崔景湛起身走到丁晚梨跟前,唤了门外卒子进来,“送送丁女史。”
丁晚梨并未拒绝,也未多看顾青一眼,径直离去。
顾青盯着丁晚梨留在肃正堂的几缕馨香,眼神空望着外头,有些愣神。
“我大概明白,兄长为何动心了。”崔景湛见门外的卒子走远,踱步到顾青身侧,一手揽在他肩上,“同兄长甚是般配。”
“景湛……”顾青回过神来,轻抿嘴唇,“丁女史所言,你如何看?”
“有些巧。现下没有旁的线索,值得一去。”崔景湛见顾青如此,亦认真起来,“兄长如何看?”
“兴许同先前一般,兵分两路?宫里虽然没有头绪,但也不能放弃。”顾青声音越发小了些,他说着说着,发觉自己有些越俎代庖,“若去玉轩阁,你看是否需要叫上伍景辉伍贡使?”
“他对贡酒最了解,叫上他甚好。只是得盯着他,不能自乱阵脚。”崔景湛沉吟几息,心道顾青许是想同伍景辉套套近乎,万一寻不到酒,央了他帮尚酝局勾调一二。
“你想得周到,我定会同他讲清其中的利弊关系。”顾青见崔景湛应允,心里松快了些。
当务之急是寻回贡酒不假,可顾青有些按耐不住,若能寻得机会,探听伍景辉同阿爹的关系,岂不是一举两得。
事不宜迟,顾青和崔景湛乔装一番,依旧是富家公子哥和酒师。闻荣留在宫中彻查旧酿酒坊,尚酝局酒库,还有旁的可疑之处。
二人出了宫,派人去驿馆请伍景辉,让他穿身便服,往醉春楼去。
“景湛。”顾青方欲开口,崔景湛瞥了他一眼,顾青回过神,立马改口,“崔公子,咱们先去醉春楼?”
“无妨。咱们的行踪,本也逃不过那人的眼。他未传令,估摸着不想干涉此事。只要贡酒不要出现得太早。”崔景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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