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细细说道起来。
今日一早,他得令后,便兵分两路,去查尚酝局还有昨日宫宴伺候的宫人。
尚酝局那边,眼下还在盘问。倒是这头的宫人,胆子更小,经不起吓唬,没费什么工夫,就有人招供了。
便是眼前两名宫女其中的一名,唤作冰芝,她声称昨日见着白兰,曾在酿酒大比的酒壶边上鬼鬼祟祟,好似往里头加了什么东西。
而白兰被告发后,只是一言不发,不辩驳,不喊冤,也不认罪。
“卑职觉着蹊跷,斗胆请了大人来。”闻荣躬身道。
崔景湛略微抬手:“有意思。”他眸中带笑,瞧着眼前两名宫女,片刻后,又睨了眼闻荣。
闻荣会意,他略微思索,转向跪在左手边的冰芝:“若真如你所言,昨日为何不告发她?那是要呈给官家入口之物,你不怕出了事,牵连到你?”
“奴婢胆小,奴婢真的不是故意隐瞒!”冰芝瞧着本就娇小,听见闻荣开口询问自己,声音都抖了起来,她略微抬头,“大人,奴婢当时也犹疑过,正巧验毒的小太监来了,奴婢亲眼所见,那两壶酒验完后,都没有毒。奴婢一时忙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没毒,奴婢若是告发,多半也说不清……”
闻荣听完,见崔景湛没有发话,继续问道:“那你可看清她往哪个壶中,加了何物?”
冰芝微微蹙眉,回想片刻,怯声道:“奴婢不敢说看得十分真切,她像是往那个鹤嘴口天青色的青瓷酒壶里加了些白色的粉末。”
不待闻荣和崔景湛发话,顾青先愣了神。几息后,他胸口起伏渐渐大了些。若没记错,昨日的黄酒便是从那天青色酒壶中倒出来的。他挑眉细细打量白兰,自己分明从未见过此女,也不曾听闻她的名姓。
顾青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方才冰芝供认时,他分明瞧见白兰面上闪过一丝难以琢磨的颜色,他欲分辨一二,白兰已面色如常。
她心中有愧?
见闻荣和崔景湛都看着自己,顾青上前两步,他强压住心头的愤懑,尽量柔声道:“这位白兰姑娘,我同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陷害我?”
一直沉默的白兰闻声抬头,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顾青好几眼,面露古怪神色:“这位公子,你说得对,奴婢与你素不相识,何谈陷害于你?奴婢听不懂。”
此言一出,一屋子里的人,面色各异。冰芝气急,扭头瞪了白兰一眼,见白兰仿若无事,她两颊憋得通红,想言又不敢言。闻荣盯着她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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