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他的链子是我姥姥用尾巴毛编的呢!”
王元丰闻言抬头,眼中带着探究:“你识得此人?”
“一个走了狗屎运,得了点旁门左道皮毛的江湖术士罢了。”小翠拍拍手上的瓜子屑,跳下秋千,眼中碧芒一闪,“什么天刀剜心?他指给你爹看的‘角木蛟星芒’,八成是用了‘幻星粉’撒在观星镜上弄出的假象!真正的角木蛟,昨夜分明隐在紫气之后,安稳得很!”她走到王元丰身边,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促狭的凉气,“他的目的,只怕不是那点香油钱,而是你家祖坟下压着的那条小小的…金脉吧?”
王元丰浑身一震!王家祖坟下有金矿?这可是连他这嫡子都毫不知情的秘辛!他猛地看向小翠。
小翠眨眨眼:“公子忘了?我娘在北邙山住了几百年,方圆百里的地气走向,她老人家门儿清!那贾神棍鼻子倒灵,不知从哪儿嗅到了点味儿,便想用这‘移花接木’、‘镇煞夺金’的法子,名正言顺地占了去!到时候碑一立,法一作,地气被他的邪法引偏,金脉自然‘流’入他囊中,你王家的气运…哼哼,可就真被他‘镇’得死死的了!”
一股寒意顺着王元丰的脊梁骨爬上来。他虽痴迷玄学,却并非不通世务。若真如此,这贾道陵用心何其歹毒!
“那…如何破之?”王元丰的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
小翠展颜一笑,梨涡深深,带着点小狐狸般的狡黠:“他不是要开坛作法,引星力灌碑吗?咱们就给他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请星?咱们就给他送点‘鬼’去捧场!让他这法坛…热闹热闹!”
贾道陵选定的“开坛吉日”在七天后,一个无星无月的晦暗之夜。“卧牛岗”上,灯火通明。一座高达三丈的法坛依山而建,全用新伐的柏木搭建,散发着浓郁的松脂味。坛分三层,底层插满五色令旗,中层摆放香案、法器,最上层供奉着那方黑沉沉的“玄龟镇煞碑”,碑身刻满扭曲的符文,在火光下泛着幽光。
坛下人头攒动,除了贾道陵带来的徒子徒孙,还有不少被“活神仙”名声吸引来的信众,以及被王鼎硬拉来“观礼”的王元丰。王鼎面色凝重,负手而立。王元丰则站在父亲身侧稍后,目光沉静,看不出喜怒。
亥时正,贾道陵身着金线绣八卦的杏黄法衣,头戴莲花冠,手持桃木剑,一步三摇地登上法坛。他先焚香祷告,念些玄奥晦涩的咒语,接着剑指北斗,脚踏罡步,身形转动间倒也颇有几分唬人的气势。
“天地无极,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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