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干瘦的老仵作在将那颗恐怖的“蛇心”重新包裹起来时,似乎极其隐秘地、飞快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极其复杂,有惊疑,有审视,更有一丝深沉的、难以言喻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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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怜悯的眼神比任何恐吓都更让我心惊肉跳!他知道什么?他是不是看出了这邪异死状与后山那“潜龙饮涧”的联系?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王家的丧事在一种极其诡异恐怖的气氛中仓促进行。没人敢多议论那颗蛇形心脏,但无形的恐惧如同瘟疫,早已无声无息地笼罩了整个村子。王家大门上挂起了惨白的灯笼,贴上了素白的封条,灵堂就设在正堂。王员外的尸身据说已经简单收殓入棺,停灵七日。
停灵的第三夜,月黑风高。整个村子死寂一片,连狗吠声都消失了,仿佛所有的活物都屏住了呼吸。王家大宅更是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只有灵堂里点着长明灯,昏黄的光线从门缝窗隙里透出来,显得格外阴森。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在我心中疯长,怎么也压不下去。我必须亲眼看看!看看那口棺材!看看王员外的死状!看看是否真如我所恐惧的那样!这念头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冲动,驱使我趁着夜色,如同鬼魅般溜出了家门,悄无声息地潜向王家大宅。
灵堂设在正堂,大门紧闭。我绕到后院,找到一处因办丧事而疏于看管的矮墙,费力地翻了进去。后院里堆满了扎纸人、纸马的残骸,在夜风中发出簌簌的轻响,如同鬼魂的低语。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都感觉像是踩在薄冰上。
正堂的后窗虚掩着。我屏住呼吸,像壁虎一样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一点点挪到窗边,将眼睛凑近那条窄窄的缝隙,向内窥视。
灵堂内烛火摇曳,光线昏暗。惨白的灵幡低垂着,在穿堂风中微微飘动。正中央,一口厚重的黑漆棺材架在两条长凳上。棺盖并未完全合拢,露出大约一掌宽的缝隙,显然是为了方便亲友瞻仰遗容。供桌上点着两支粗大的白蜡烛,烛泪堆叠,火光跳跃,将棺木和供桌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墙壁和地板上,如同张牙舞爪的鬼影。
长明灯幽绿的光映照着棺木的黑漆,反射出冰冷的光泽。
就在这时,一阵穿堂风不知从何处猛地灌入灵堂!
“呼——”
风势颇大,吹得灵幡狂舞,供桌上的烛火疯狂摇曳,几乎熄灭!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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