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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小的……”赵德坤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架。
“前些天,大概……嗯,七八天前吧,”班头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有没有三个行迹可疑的外地汉子,在你这里买过一口棺材?黑漆柏木的。”
轰!赵德坤只觉得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个响雷!眼前一阵发黑!来了!果然来了!他喉咙发紧,几乎喘不上气,后背的冷汗像小溪一样往下淌。他张了张嘴,想否认,可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
旁边的王五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嗯?”班头看他这副模样,眼神更加锐利,带着审视和怀疑,“说话!有没有?想清楚了再说!包庇匪类,可是同罪论处!”
“有……有!”赵德坤被那“同罪论处”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有!官爷!是有三个外乡人!那天晚上……天都擦黑了……他们……他们抬着个草席裹着的人……来……来买了那口积压的黑漆柏木棺!给了……给了二十两银子!”他语无伦次,只想赶紧把自己摘干净。
“哦?给了二十两?”班头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倒是大方。那草席里裹的人,你看清了吗?”
“没……没看清!”赵德坤连忙摇头,摇得像拨浪鼓,“草席裹得严实……就……就露了点衣角……像……像是绸子的……他们凶得很,不让看!小的……小的哪敢多看啊!”
“绸子衣角……”班头沉吟着,似乎在印证什么,“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说了什么没有?”
“没……没说去哪!买了棺材,抬上就走了!往……往西边城外去了!别的……别的什么也没说!”赵德坤努力回忆着那晚的细节,只想尽快打发走这些煞星。
班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那目光似乎要穿透他的皮肉,看进他心里去。赵德坤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冰天雪地里,浑身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
“嗯。”班头终于收回了目光,对身后衙役挥挥手,“搜!”
几个衙役如狼似虎地冲进铺子,开始翻箱倒柜。踢倒凳子,掀开盖着薄皮棺材的白布,甚至用刀鞘敲打着墙壁和地面。赵德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窒息!他死死盯着通往后院的门帘,生怕他们发现灶房后面的秘密!王五已经吓得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散发出难闻的骚味。
衙役们搜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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