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住这里的是个挺有名的古董商,姓沈。后来……好像是他老婆还是女儿,得了怪病,治不好,在家里……没的。再后来,沈老板也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房子就空置下来,转了几手,住进去的人都说……不舒服,短则几月,长则一两年,都搬走了。价钱才一直压这么低……”
“怪病?什么怪病?”王磊追问。
“不知道啊!就听说……身上会烂,止不住地烂……”老张眼神闪烁,不敢看他。
“烂……”王磊打了个寒颤,想起那股挥之不去的甜腥味。
他再也无法忍受二楼走廊尽头那扇紧锁的房门带来的未知恐惧。那扇门是房子里唯一打不开的地方,锁孔锈死,透着一种死寂的固执。他买来了撬棍和锤子。
“砰!砰!砰!” 粗暴的砸门声在死寂的洋楼里回荡,格外刺耳。木屑飞溅,老旧的锁舌终于不堪重负,崩断了。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甜腥腐臭味,混合着浓重的灰尘气息,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王磊被呛得连连后退,胃里翻江倒海。
他捂着口鼻,用手电筒照进房间。
房间不大,像是个小书房或储藏室。窗户被厚厚的木板从外面钉死了,一丝光也透不进来。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房间中央,没有家具,只有一圈用暗红色的、早已干涸发黑的东西画成的**复杂图案**,像某种邪异的法阵。法阵中心的地板上,残留着一大片深褐色的污渍,形状不规则,边缘渗透进木地板纹理深处。
最让王磊头皮炸裂的是墙壁。
四面墙壁,包括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抓痕**!不是动物的抓痕,而是人的指甲留下的!深深的沟壑纵横交错,层层叠叠,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里面的木板和灰浆!这些抓痕呈现出一种疯狂的、绝望的、歇斯底里的状态,仿佛被困在这里的人(或者东西),曾经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破墙而出!
而在靠近法阵中心的那面墙上,在那无数疯狂抓痕的覆盖下,王磊的手电光捕捉到了一些歪歪扭扭、用指甲或者尖锐物刻下的字迹。他强忍着恐惧和恶心,凑近辨认:
**“饿……好饿……”**
**“它在吃……停不下来……”**
**“不是我……是房子……房子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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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骗子……仪式……错了……”**
**“救我……不……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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