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你又该拿什么去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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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筱欢愣愣的看着文迤安:“当真是你逼走了他?”
文迤安回道:“他若想留谁也逼不走,皇姐,你该好好弄清楚你现在的情况,别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他紧紧盯住她的眼睛,说了四个字。
“你暗慕他。”
文筱欢震惊的睁大双眼,甚至眼神错乱的一时不敢去看少年,后试图反驳又被文迤安抢过话语。
“你以为你掩饰的很好?可我们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也就除了那个人,我并不清楚他接近皇姐的真正意图,但终归没有恶意,仿佛能透过你看到另一个人,亲情也好友情也罢,唯独没有爱意。”
“他对你,从未有过一刻不轨,所以,你想将他留下到底意欲何为?是留下来只会给你徒增伤感,还是准备与他远走高飞?”
文筱欢反驳道:“我没有!说了只想报答就是报答,我从未想那么多,我也非常清楚自己目前的境况……”
此刻她双眼已蓄满了泪,极悲伤的看着文迤安颤声道:“终归嫁不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无论是不是他又有何区别?”
道完这一句话后也不等文迤安做出下一步反应便难过的走出了房间。
出到廊檐那会儿,外处的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雪,她怀着悲伤的心情缓步走向一边的亭台,最终在那里坐了好久。
在她未注意的角落,全杏水正抱着剑也同样陪了她好久。
而在文筱欢身旁守着的正是未被世人看见的朝鹤衣。
此前外面风雪交加,她又倚靠于栏前,若不是有朝鹤衣一直为她撑伞,从而拦下了所有飞来的飘雪,只怕身上早已沾染了不少。
后来在文筱欢刚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明明同为一侧栏椅,她所处的地方未遗落一点雪迹,同处的另一头却满是苍白。
文筱欢还特意看了一眼她所坐地方的上处是否房檐沿外较长,才因此遮住了风雪,可在一番对比下见与另一旁房檐角度一致,不明所以的她实在找不出其中的原因,甚至心里生了几分害怕与紧张,一时间受了些惊吓,随即快步离开了这里。
第二日早,文迤安顶着一张猪头脸继续赶程,此行的队伍中姐弟俩各乘坐一辆马车,上马车前两人也是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闷声不吭直至上了各自的车。
朝着通往王城的路上,朝鹤衣一路跟随这一行队伍,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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