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孩子大了总不能还和我俩睡一个床,就因为这个,他妈才主动提出要搬出去住的。”
“搬出去多久了?”
“也就几个月,眼看着天冷了,我还说让我老公把人接回来过冬呢。”女人说得入情入理,把自己和男人在其中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
但不管他们究竟怎么想,老人现在已经遇难,再怎么追究生前的事都没有了意义,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杀人凶手。
警局内,沈蓉儿做了尸检后快速赶出了一份报告,就去了三队的办公室开会。
吴征坐在首位,示意邹升在大屏幕上,放出死者被害时的照片。
“姐,坐我旁边。”邹升殷勤地给她挪好椅子,然后将刚打印出来的资料放在了她的面前。
沈蓉儿坐下后,简单做起了汇报,“死亡时间可以进一步缩小到晚上十一点到凌晨十二点之间,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凶器就是死者脖子上缠绕的丝袜,胸口的刀伤推断是一把水果刀,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此之外,我发现死者的胃里并没有任何内容物,表明死者昨晚根本就没吃过东西,而且最重要的是,死者没有遭受过性侵。”
“这才正常吧!死者都七十多岁了,这凶手得多变态才能下得去手啊!”邹升想想就觉得一阵恶寒,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孟衡拧眉发现疑点,忽然问道:“没吃过东西?邹哥去走访过死者儿子家,不是说昨天是死者孙子的满月酒吗?怎么会没吃过东西?”
“确实是没吃过。”沈蓉儿无奈地摊开手,解释道:“死者只是喝了点酒,并没有吃任何东西,死者几乎是从儿子家出来后就立刻遇害,根本没机会消化掉,我可以确定。”
“妈的,他们也太毒了吧,连饭都没给老太太吃?”邹升撅着嘴一阵唏嘘。
从走访的过程中不难发现,这两人知道老人的死讯后,根本就没有多少悲伤的情绪,反而是心底里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都说养儿防老,但要是养了个家贼,就注定要被吸干骨髓。
“先不讨论这两人是否孝顺的问题,我们现在首要的目标是,要先排除这两人的作案嫌疑。”吴征安静地听着他们分析案件,适时出声,将众人快要跑题的话重新拽了回来。
“从作案手法上来看,我认为凶手侮辱的含义很重,如果是一般仇杀或者谋财害命,应该不至于让老太太的死法那么极具侮辱性。”沈蓉儿看着手里的照片,实在很难想象,哪个凶手会那么丧心病狂,真的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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