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对男女之情没有奢望,只盼着年年能平平安安的长大。
文闻的家住在老旧的城区,年久失修的楼梯两侧堆满了垃圾,苍蝇在其中追逐飞舞,俨然把这里当成了它们的乐园。
孟衡敲响了四楼最里面房间的门,随着里面的一层木门“咯吱”一声轻响,厚重的大铁门被一个妇人打开。
妇人眼睛红肿,脸颊上还挂着几道泪痕。
她认出了孟衡,叹了口气,却没有让开请他们进去的打算,“孟警官,你们回去吧,我们是不会同意你们对文闻进行解剖的。”
“阿姨,我是分局新来的主任法医师,我叫沈蓉儿,关于您说您女儿是被人吓出心脏病这件事,我想和您仔细了解一下情况,您看方便让我们进去说吗?”
妇人犹豫地低下头,“可是……”
沈蓉儿一改刚才的温和,神色严厉,不容置喙地道:“不管如何,案子既然到了我们手里,我们就一定要知道关于文闻死因的全部内容,请您配合。”
妇人叹了口气,终于松口,“你们进来吧。”
屋子里陈设简单,几样古旧的家具填满了客厅,沈蓉儿的目光随意地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一扇紧闭的房门上。
房门顶端还挂着粉红色的挂绳,上面拴着现今很流行的门牌,“小仙女的房间”几个大字刻在牌子上面,可爱又有趣。
“其实两个月前文闻就不太正常,”妇人给他们分别倒了杯茶,缓缓讲道:“文闻是个很内向的孩子,她很少和朋友出门,但自从两个月前开始,文闻经常很晚回家,我每次问她,她都说加班。”
妇人叹了口气,接着说:“起先我没在意,但后来文闻的脸色越来越差,有一次回家,文闻竟然让人泼了一身的鸡血,我看到她浑身是血的回家,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受伤了。但不管我怎么问她,她都不说是谁干的。”
“她有没有向您提过,她和公司同事的关系,或者她有什么比较要好的朋友?”孟衡一边记录,一边抬起头来照例问话。
妇人摇摇头,愧疚地流出眼泪,“没有,文闻从不和我说她在公司里的事,都怪我对文闻的关心太少了。”
沈蓉儿安抚地递给她一张纸巾,“那你为什么说她是被人吓出心脏病的?”
“因为就在我送文闻上医院的前一天晚上,文闻忽然很慌张地跑回来,一回家就开始疯狂收拾行李,我从来没见她这样过,我就一直追问她出了什么事。”妇人惊恐地睁大眼睛,“她说,有人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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