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有牛大志磕头的声音。
磕的额头都是血,于建民憋不住说话了。
于建民,“傅同志,要不先让他起来,那么多人看着,大家都以为你在欺负人,可是会影响你的医馆名声。”
他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傅南娇就叫牛大志停下。
牛大志摇摇晃晃站起来,额头脸上全是血,看上去好像伤的很严重。
包处长,“你们两个,都犯了事,那就要接受惩罚,扣三个月工粮,今年没有奖金了,还有,记大过。”
一听要被扣这么多钱,牛鹏程不乐意了,被包处长瞪了一眼就老实了。
但包处长的这个惩罚,傅南娇并不满意,只是她也不好插嘴,人家在帮自己,总不能自己还挑理吧。
想想还是算了,反正这次后,他们不会敢再来收管理费了。
于院长,“包处长, 你对犯错的属下,也太宽容心了吧。”
于院长这话是讽刺他的,显然他是有点不高兴了。
就这处罚,根本就不疼不痒的,有什么震慑力吗。
傅同志不好意思说,他好意思,而且乱收费,这个性质是很严重的,非常打压民营的积极性。
包处长斟酌了一下,他总不能把人给开除掉吧。
但看于院长的意思,就是要让他把人开除掉。
而就在这时,又有人走进来了。
包处长一看,这不是牛所长吗,正好,他来了,结果就让他自己去处理。
包处长,“牛所长,你可是来了,大忙人啊。”
最后几个字就是嘲讽他的,大家都听的出来。
牛河树,牛鹏程的表哥,一个快五十的中年男人,他赶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刚出外勤回来,就听局子里的人说,牛鹏程又带人出去,每次他带人出去,都给他找麻烦,又听说唐山街这两天新开了一家医馆,就知道牛鹏程肯定是去了这里。
他连包都来不及放,赶紧骑着自行车过来。
果然,一来就看到门外围了很多人,他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扒开人群挤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省里的领导?
牛河树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真是省里的领导,差点没给他吓的背过气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
牛河树一头雾水,包处长就简单讲了一遍,把自己被打的事说的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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