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他也不会被连累流落至此处。
许遥清不想光坐着,多次yu要帮忙,只是一开口便被他鄙夷的话噎着。
终究是第一次做这事,颇为手忙脚乱。
晌午喝了一次药汁,她的高热已退,身子虽然还是有些虚弱,可是脸se已经不再煞白,火光把她的脸蛋暖得红扑扑的。
他怎麽可以对她动下这般念头。
他收回视线,不再多想。
便是再寒冷,她也不敢独占这个铺着茅草和披风的「床榻」。
「我睡这里。」
「不用。」
到了深夜,他感到越发的难受,内伤得不到适时的治疗似乎又再严重了些,霍地吐出了一口血。
就没有睡着,不过阖上双眼假寐罢了,这下听到声响旋即睁开眼睛,快步走到他的身旁。
他昂起头拽住她的袖口,「别出去,附近一带已被我找了一遍,再说外面地面不平道路难走,你一个弱小的nv子就这麽出去,这命是要还是不要了?」
他大口的喝了几口,脸se瞧着还是很不好。
「你这单薄的身子挨不了寒风,莫不要又再昏了去。」
「要不将军跟我都睡在那处?回去後只要你我不说就不会有第三人得知。」
她却不知道,再亲密的事两人已经发生过。
树洞那里我查到的是一棵樟树的树洞,那棵能容纳二十多人,我改成了槐树,空间也改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