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末裹一圈夹灰的昏橘,今天缺席了午饭。
如果这些都不足以证实她荒谬的处境,那从浮萍池子摘来的野花,她天天换水,也不早不晚地枯败了,总能算作佐证吧。
两周半刚好迈向八月中,近暑假尾声。
常楝并非无所事事地虚度,或自暴自弃地盼望再次睁眼,一切都能回到正轨。第二晚,她就把独住的家翻了个底朝天,跑了趟十来坪的二爷杂货店买图钉,顺走邻居阿嬷的废弃纸箱,将晒乾的月桃叶剥丝为线,像查案的侦探在纸板上拼凑自己的身世。
若想查出些什麽,得先贴近这里的万物。常楝这麽想。
月桃叶被摆在笨重的黑sE电视机前,彷佛理应在那里。
她向邻居阿嬷讨教,问为何叶子要晒起来、作何用途的?阿嬷迸出一咯咯的声,转瞬又严肃起来,带着四分的装神弄鬼。「叶子太茂盛,扔掉浪费啊!」回答完,抖抖J毛掸子,指挥她将纸板绑好,已经绑好的,就解开重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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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楝听过好些流言,说这阿嬷JiNg神不正常,儿子每个月寄钱没断过,她却老是穿那几件破衣服、漂坏的K子,不时赤脚,拖着深蓝sE锈迹斑斑的推车捡回收。儿子觉得丢脸,受辱,很少登门拜访,来了也没给过好脸sE。
她倒是庆幸,就把这份「不正常」当作掩护,平时也没见阿嬷和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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