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腿软,迷迷糊糊想着:原来这个闷葫芦爆发起来这么吓人...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
陆少升突然松开她,像被烫到般后退两步。
他的军装领口被扯歪了,嘴唇因为刚才的激烈摩擦而泛着不正常的红。
"我..."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去劈柴。"
林一宁看着他同手同脚往柴房走的背影,突然笑出声。
阳光正好,她抬手碰了碰自己发麻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陆少升的气息。
柴房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听起来像是某人撞翻了柴堆。
林一宁咬着唇忍笑,慢悠悠跟过去,看见陆少升正手忙脚乱地扶起倒塌的木柴。
"陆营长,"她靠在门框上"这就是你说的...劈柴?"
陆少升的耳朵红得能滴血。
他抓起斧头,一斧子下去,木柴应声裂成两半,断面整齐得像用尺子量过。
林一宁走近几步,故意踩在阳光与阴影的交界处:"刚才那个...是你的初吻吗?"
斧头悬在半空。
陆少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微不可察地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你还和别人接过吻?"林一宁问。
"没有,只有你!"陆少升慌忙解释。
"巧了,"林一宁捡起一根木柴把玩,"我也是。"
斧头"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陆少升转头看她,眼睛亮得惊人。
"宁宁..."他嗓音低哑,"我能再...亲一次吗?"
林一宁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拉进一个带着木屑清香的怀抱。
这次陆少升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唇瓣相贴的瞬间,她听见柴房外传来犼桓"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又识趣地跑远了。
夕阳西沉时,院门外传来叽叽喳喳的说笑声。
林一宁慌忙从陆少升怀里挣脱,手指不自觉地碰了碰发麻的嘴唇,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红得不像话了。
"我们回来啦!"陆少琦第一个冲进院子,辫梢上还挂着片枯叶,"宁宁姐你看我们采了多少蘑...咦?"
她突然凑到林一宁面前,眼睛瞪得溜圆,"你和大哥在家偷吃辣椒了?辣的嘴巴都红了?"
林一宁感觉全身血液都冲到了脸上。
身后传来陆少升的咳嗽声,她不用回头都知道那人耳朵肯定又红透了。
"小琦,"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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