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er1止於分手,始於分手（5)

苡的嗓音落入耳畔後，几个人离开的脚步声而後跟上。

「薇恩，你……还好吧？」余可瑶关心中藏着不知所措，「你、你别听她们乱讲，画画才不是浪费时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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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画过我。」

「什麽？」

「我和他在一起时，他从来都没画过我。」我隐忍着随时会夺眶而出的泪水，却难掩从嘴角流露的哽咽，「他说……人物画是他最不擅长的，b起风景画和素描，人物画是最容易看出感情的作品。」

话语变得支离破碎，甚至有些听不清楚。

那时候程亦扬说的话我依然记忆犹新，他说什麽也不肯画我。我并未多想，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在纸上g勒他的模样，我深信经过循序累积的练习，终有一天我画出来的他也能轻易的从画中看出我对程亦扬的深情款款。

而方才温嬿柔的一番话，无疑是给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打在我最脆弱的位置。

他不是不擅长画人物画，而是他画的对象自始至终只能是何莫苡一个人。

更加讽刺的是，凭藉他的画富含着对於何莫苡的浓厚情感，单单一张肖像画使他在b赛中夺得佳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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