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驭哥,不用叫救护车,没事了,大半夜的救护车,来了,我折腾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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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隶纪隶。严驭想抱他,又不敢,现在的纪隶太脆弱了,像个需要小心呵护的新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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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隶支起身,背依靠着床,吃力的把床头的镜子拿起来,抹掉脸上的鲜血痕迹:这个色号的,口红,咳咳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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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严驭十指握成拳,恐惧的感觉让他说话断断续续,我要怎么才能救你啊?你告诉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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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强势的他,几乎是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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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哥你矫情了啊,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纪隶虚弱的微笑,胸口因为疼痛剧烈起伏,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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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驭虔诚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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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生只能向我跪一次,纪隶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那就是向我求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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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纪隶像脱力般,用力大口呼吸,推开再次凑近的严驭,在床头柜里翻找,摸出一个丝绒盒子,不染世事般的笑意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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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严驭想到了盒子里的东西,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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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隶把盒子放在严驭手心:以前你要送我的那对戒指,你出国前放在寝室的箱子里找到的。坐在地上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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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隶不想显得太娇弱,但试了几次,仍没有力气爬上床,还是严驭把他抱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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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并没影响纪隶安稳的躺在严驭怀里: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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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驭在这患得患失间,心疼到麻木: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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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纪隶调整了下睡姿,声音沙哑,箱子里找到的戒指,还有以前你总借我的手套,公开课的书好多回忆,你说丢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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