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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生日会后,两人心照不宣的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照常经常一起吃饭散步泡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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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怎么去公开课了,有个熟识他们两个的教授还问了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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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学年,太忙了。严驭的回答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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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刺埋在心里,哪怕刻意遗忘,也会时不时刺的人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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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闷的放下笔,下楼去取来了有一两天的快递,在一堆杂乱无用的信件里,一封跨洋邮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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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寝室,撕开后,发现是y国名牌大学的留学申请录取书,时限为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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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驭从来没申请过这个学校,但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母亲自作主张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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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打电话,严驭给严母发了条简洁明了的拒绝短信,关掉手机后接着刷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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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饭来临前,像养成习惯般,给没有约他出去吃饭的纪隶带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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