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nbsp;换气的当口，张旭尧几乎没有离开方斐的唇，发音含在嘴里，裹着黏稠与湿润：“指数函数的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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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斐软得不像话，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脏，他忍不住用手覆盖住胸口，此减少因心脏震动带来的眩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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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张旭尧，不讲道理，失去理智，几乎将自己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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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颜色寡淡，并不柔软的唇正贴着自己，意外的，不像想象中的难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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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似无的触碰中，方斐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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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唇瓣与唇瓣的距离太近，他颤抖的声音也只能含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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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尧又吻了上来，不似前两次的粗暴蛮横，温柔了一些，不急不缓，耐着性子，一寸一寸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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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 a^x和 e^x，其导数分别为 a^x ln a和 e^x。”从唇角吻至另一个唇角，“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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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斐不爱接吻，曾经几乎都抿着唇，象征意义的碰碰即可，他男朋友换得快，事后也无人纠缠，与他这副死德性有绝大多数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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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被人亲透了，让人搓扁揉圆、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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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项上箍着浅浅的力道，方斐被人拉直脊背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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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一遍给我听。”张旭尧压着指下漂亮的候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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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结被人轻轻上下推动，指茧刮在皮肤上带出丝丝落落的麻，方斐思绪涣散，想了很久，才分辨出张旭尧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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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蒙着水汽，摇了一下头：“抱歉，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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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尧轻轻笑了一下，又变成了好说话的恩师：“没事，这么乖，怎么舍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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