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了点头:“做了两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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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尧走进书房,坐在了自己批阅作业的地方,从笔筒里取了支红笔,拿起了方斐刚刚做过的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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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瞄,就微微蹙眉,他拍了拍桌子:“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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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斐忽然又出现高中时被张旭尧支配的恐惧,他小步错了过去,站在了男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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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尧目光未到,却准确的将锁链的另一端从方斐的睡裤上取下,挂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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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在卷子上画了个红圈,用笔尖点了点:“这也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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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向下,卷子上又添一笔红,张旭尧揉了揉太阳穴:“解释一下,为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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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轻响,方斐的手指轻轻压在张旭尧两侧的太阳穴上,缓缓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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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张旭尧没躲,靠在椅背上抬眼看方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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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斐被他看得有些发毛,瞄了一眼卷子,小声说:“可能是算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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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重新算。”腕子被宽大的手掌一扣一拉,方斐坐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张旭尧轻轻一拨,签字笔顺着桌面滚到了方斐的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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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笔,方斐小声嘟囔:“喝了酒,脾气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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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尧点了烟,手肘撑在桌面上闭目养神。偶尔,他会掀起眼皮看一眼方斐笔下的数字,然后顺着那只握笔的手看至微敞的领口,其实目光还可以再向上的,但却一直陷在这里,领口露出来的一点隐约肤色,像浮光暗动的美玉,留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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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口烟,张旭尧收回目光,用手点了点方斐笔下:“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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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斐叹了一口气:“张老师,这题我忘了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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