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笑话可看。”
安敏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泓深潭的水,她不是会落井下石的人。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清楚。叫我来,总不是为了让我听你骂街。”
“况且,我也没有时间听你骂街。”
林梅被安敏的话噎了一下。
她别开脸,过了好一会儿,压抑的呜咽声才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我没办法……安敏……”
“他家就他一个儿子,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他娘,我婆婆,天天哭,说他们家断了根了。我……我受不了那个眼神!好像是我克死了他,连个后都没给他留……”
林梅抬起头,泪眼婆娑。
“是他弟弟,是他亲弟弟的,他娘默许了。说只要生个儿子,就姓他哥的姓,算他哥的香火!他们……他们把我当什么了?传宗接代的工具吗?”
林梅断断续续的说着,哭着诉说着这一切。
真相远比安敏想象的要残酷。
安敏的眼眸微微睁大,内心掀起了波澜。
她想到林梅平日里的刻薄和对自己的嫉妒,原以为只是性格使然,却没想到背后还有这种事情。
“那你现在流的泪,是为你死去的丈夫?还是为你婆婆那个荒唐的念头?”
林梅被问得一愣,哭声都顿住了,茫然地看着安敏。
安敏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人这一辈子,活的是自己的一口气,是自己心里的舒坦。不是为了别人的眼光,不是为了死人的牌位,更不是为了一个姓氏的延续而把自己推进火坑。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交换的物件?”
安敏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了林梅长久以来用来麻痹自己的外壳。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命运亏待的,却从未真正想过,自己在这里又扮演了怎样一个主动或被动沉沦的角色。
“为自己活……”
林梅喃喃地重复着这四个字,仿佛第一次真正理解它们的重量。
她想起自己对安敏那些刻薄的言语,不过是嫉妒蒙蔽了双眼。
为了所谓的香火而屈从于婆家荒谬的安排,把自己陷入如此万劫不复的境地,又是多么愚蠢和可悲。
她一直隐隐觉得安敏身上有种她所没有的定力和主见。
所以才在绝望中,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指定要见她。
现在,这根稻草没有嘲笑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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