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盾牌举过头顶,盾牌蒙着三层锦缎,边缘用盐井竹篾加固:"陛下,太后,这盾牌蒙了三层'八重锦',我们试过,能挡匈奴的轻箭。盾牌背面还织了'守'字,是用盐井卤水染的,永不褪色。"
酉时宫宴设在长乐宫兵器库旁,炭火映红锦缎杯盏。
陈阿娇给卫青斟酒,指着架上软甲:"武院女徒用'通经断纬'编的甲片,关节处是织锦'活扣',你看这活动范围,比铁叶甲强多了。"
卫青饮尽酒盏,甲叶间漏出笑意:"末将已让北军仿制百副,穿这甲跑马,能多跑十里地。昨儿有个老校尉不服,非要跟女徒比穿甲速度,结果被丫头片子甩了三条街!"
卫子夫搅着桑葚酱轻声道:"女徒改良的军粮包装,每石粟米能多运百里,少府算过,够十万大军多走三日。渔阳李氏还说,要是用她们的浆洗法处理布袋,粮食连霉斑都不长。"
刘妧摸着"学院监国"玉节,想起张汤奏折里的西市"经纬坊"——百姓用女徒设计的织锦纹样装饰坊门,连酒旗都改成了"文武同光"的锦纹。
兵器库的铜戈微光中,陈阿娇珍珠与卫子夫兰草的气息交织,像前世博物馆里织物与青铜的静默对话,此刻却化作了朝堂上的铿锵话语。
"传尚方署,"刘妧对侍女说,"照着女徒的'锦书兵法',铸刻战阵的铜鉴发各郡武备坊,再铸些小铜章给优秀女徒,就刻'锦心剑胆'。"
"早备下了!"
陈阿娇摸出铜章样,章面刻着织梭与剑交叉,"印文'锦书剑影',用女徒熔的铜,昨儿见她们围在一起用《春秋》解《吴子兵法》,连老将们都搬着马扎来抄笔记,把文院讲堂挤得水泄不通!"
她腕间赤金镯晃过烛火,映得满架兵器泛暖光。
卫子夫展开空白竹简提笔,墨汁在竹简上晕开:"记下:文武学院女徒优异者,许随卫青将军巡视北军,融织锦技艺于军备。"
竹简便签在暮色泛光,未干墨字如投入战场的石子,终将让女子智慧在文武两道绽放光芒,正如织锦的经纬,终将织就大汉的新章。
此刻的长安武院,张婆把《锦书武经》塞进孙女手里,书皮是用旧织锦改的,上面绣着小弓箭,边角还补着几块新锦。
"拿着,太后编的,用织锦法子学排兵。你看这页,讲'背水一战'用的是'水浪纹'锦的织法呢。"
孙女翻开书,扉页画着女娃持剑站在织机旁,旁边用朱笔写着"经纬可定天下",字迹是班昭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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