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毒图”。
申时风沙渐大,安世高的副手突然挥动“通商互惠”的幡旗。陈汤眼疾手快抢过幡旗,指尖刚碰到锦面就觉黏腻:“不对劲!”
撕开外层锦缎,里面果然用朱砂写着“毒粉换铁器,蛊师换良马”,边缘还绣着山越的断水剑纹样。洪十八用旱烟袋敲着幡旗角:“这咒文!我年轻时在南越见过,是五毒教的邪门玩意儿!”
掌灯时分,驿站马厩的油灯结了灯花。刘妧和陈汤蹲在弩车旁,用算筹在沙地上摆阵。“得把三辆弩车排成三角,”陈汤指着沙画,算筹在风里直晃,“中间留条道让正经商队过,毒贩一进来就被三面夹击。”
张小七蹲在旁边刻训练木简,凿子每敲一下就扬起木屑:“我把匈奴狼骑的五种冲锋阵形都刻上了,镖师们练的时候能照着比划。”
老镖师洪十八摸着木简上的刻痕,粗糙的指腹蹭过“狼骑迂回”四字:“以前走镖全靠死记硬背,现在有这玩意儿,好!”他的声音里带着感慨,仿佛想起了年轻时走镖的艰辛。
后半夜,卫子夫宫里的小内侍骑着快马冲进驿站,马蹄在石板上敲出火星。“公主!”他从怀里掏出油布包,里面是半片羊皮契约,“娘娘在安世高的账本夹页里翻出来的!”
刘妧展开羊皮,背面用朱砂画着五芒星,中心歪歪扭扭写着个“馆”字——跟韩安国巫蛊地契上的笔迹如出一辙。更吓人的是契约边角的紫色痕迹,正是胡麻花毒粉的印记。
破晓时,陈阿娇的《算学商路法》随八百里加急送到。黄绢诏书在晨风中展开,刘妧将青铜镖师印信递给陈汤。印信上铸着弩车和镖旗,触手冰凉:“河西走廊的商路安全,就交给你了。”
陈汤单膝跪地接过,甲叶在地上磕出声响:“末将定不负所托!”安世高被押上囚车时突然挣扎,咬碎了藏在臼齿间的毒囊,紫沫顺着嘴角流下:“算学镖师……断不了……馆陶商盟的路……”
晨雾里,莫库斯正教镖师们摆弄铜镜。“十二面镜子排成圆圈,”他用西域口音说着,手里的青铜镜反射晨光,晃得人睁不开眼,“阳光经镜子一聚,能把敌人照得头晕眼花。”
突然,阿瞒的瞎眼黄狗“追风”对着驿站地窖狂吠,爪子刨得泥土四溅。众人撬开木板,底下竟堆满伪装成农具的陶罐,罐口蜡封上赫然盖着“馆陶”火漆印——跟安世高飞钱袋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公主,”霍去病捡起个陶罐,罐底还沾着西域的沙土,“莫库斯说大宛有专门护海运的镖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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