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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衍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正要说什么,他身后的一个年轻牧民突然冲了出来,正是他的养子阿力普。这小子脾气火爆,抄起边上一根木叉就往旁边的发酵罐上戳:“你们这些汉家妖法,不准祸害我们的牧草!”
“阿力普!”呼衍朵喊了一声,却没拦住。
眼看木叉就要戳到罐子上,旁边的霍去病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阿力普的手腕。那木叉戳在罐子上,发出“当”的一声闷响——这罐子是用熟铁打的,外头裹着厚厚的棉絮,阿力普使了半天劲,愣是没戳出个印子。
霍去病皱着眉,从阿力普靴筒里搜出一小卷羊皮纸,展开来一看,上面用胡文写着:“汉家无草即无骑,毋使青贮过阴山。”
刘妧接过来看了一眼,没说话,只是转向呼衍朵:“呼衍大人,这牧草到底怎么喂,马最清楚。您瞧这两匹马,哪匹更好,一目了然。”她指了指地上的青贮料,“这料酸香开胃,马爱吃,上膘快,冬天也能吃上带潮气的草,不比啃干柴强?”
呼衍朵盯着那两匹马,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他想起前几日家里的母马下驹,因为冬天没好草吃,母马奶水都不足,小马驹瘦得像只猫。
这时,王老汉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刚割的苜蓿:“公主,您瞧这草,我按您说的法子,割了就往窖里送,一层草一层土,踩得实实的,今儿个翻开来,跟新割的似的!”他又转向呼衍朵,“呼衍兄弟,不是我说你,你那胡杨牧场的草,看着长得旺,实则根儿都快让沙子埋了。前儿个我去那边放羊,看见好些地方都露着地皮了。”
呼衍朵猛地抬头:“你胡说!我胡杨牧场的草……”
“是不是胡说,您自己心里清楚。”刘妧打断他,声音温和却坚定,“呼衍大人,如今汉军在漠北打仗,战马就是性命。要是冬天没好草,马掉了膘,拿什么跟匈奴人打?”她顿了顿,从袖袋里掏出一卷竹简,“这是陛下刚送来的密旨,命河西诸牧场即日起采用青贮法。您是牧民领袖,不如带头试试?”
呼衍朵看着那竹简上的朱砂印,手微微颤抖起来。他沉默了许久,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卷破旧的羊皮卷,递给刘妧:“这是我家传的《匈奴牧业传》,上面写着‘雪水窖藏法’,说是冬天把雪水拌着草埋进地窖,能保鲜……”
刘妧接过羊皮卷,借着马厩里的光看了看,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雪水”“密封”“窖藏”几个词却很清楚。她抬起头,看着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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