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滤去水中土腥与虫豸,这样的巧思,莫说是后宫妇人,便是太仆寺的治水郎官也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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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旨——"黄门宦官的尖嗓音打破沉默,话音未落,刘彻已身着青色常服踏入廊下,腰间只挂着枚刻着"延年"的玉珏,足下鹿皮靴沾着细碎草屑,显是从宣室殿后苑抄近路赶来。小公主一看见他,便挥舞着蛤蜊壳"啊啊"直叫,惹得刘彻伸手刮她鼻尖:"小赖皮,又拿外祖母的宝贝玩?仔细她明日叫人把你抱去胶东,天天看渔船晒网。"
"启禀陛下,"太仆寺丞展开竹简,简角还沾着未央宫的晨露,能看见竹片上被虫蛀出的"水"字孔洞,"按公主所指改良的滤井形制,臣等已在长安西市试建三口。百姓称井水'甘冽如醴',有卖浆者竟用此水制酪,滋味比往日浓三分。"他忽然噤声,因见小公主正用蛤蜊壳在刘彻手背上画着什么——那是条蜿蜒的线条,起于长安城西,终于洛邑近郊,竟与太仆寺秘藏的"关中引水渠设想图"不谋而合,连途中需跨越的泾河支流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馆陶适时开口:"陛下,老妇听说胶东郡的盐枭最近堵了黄河故道,商船过不去..." "母亲,"陈阿娇打断她,指尖轻轻叩了叩婴儿掌心,那里不知何时沾了片贝壳碎屑,正随着婴儿呼吸发出微光,"长安西市的滤井尚需匠人调试,若此时分神..."她话音未落,刘彻忽然握住婴儿的手,端详着她掌心的纹路:"太仆寺昨日报来,泾阳百姓自发仿照承露井挖井,却因滤沙比例不对,反让井水发苦。"他抬头看向陈阿娇,目光里有探究之意,"阿娇可知道,为何这孩子画出的水渠走向,竟与朕在尚书台看的《关中水利图》丝毫不差?"
陈阿娇望着丈夫指间婴儿的小手,想起昨夜系统第一次浮现时的场景:淡金色的光字在婴儿掌心展开,"能量币+500,来自水质改良带来的民生安定",下方还有个小小的水井图标在闪烁。此刻阳光落在承露井上,井栏的蟠螭纹仿佛活了过来,龙首朝向太液池方向——那里曾是汉初蓄水胜地,如今却因水质浑浊沦为废墟,池底淤泥里埋着的,是秦代留下的水利典籍残页,昨夜她悄悄命紫萸用蜜蜡拓了几页,此刻正藏在椒房殿的暗格里。
"陛下还记得建元元年的大旱么?"陈阿娇轻轻抚过婴儿掌心的胎记,那纹路在阳光下竟似流动的河流,每一道支流都对应着长安地下的暗河,"那时臣妾在椒房殿...祈福,曾梦见一位神人说,'水脉通,则国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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