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穷邻居富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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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火跟盐就是跟他们交换的？”王川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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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摇头，道：“不是，他们也和我们一样，要去火神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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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部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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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豚部往北再走，过高山和两条河，还走三日才到。”阿母说起火神部，王川可以看到她的神色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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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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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恶。人多很多。有弧，不和我们交换。请火神，要五人背的肉食。换盐，要一人背的肉食。通亲，要换人，高换矮，壮换瘦，还要两人背的肉食。巧就是从火神部通婚来的。火伢子，和他们交换要好好算计，不能亏。”阿母说得越发不善，如同之前说狼或者大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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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说的肉食是指肉和其他食物。背，是指成年人背得动的数量，大约是七八十斤。这个时代没什么度量的东西，只能用背这种原始的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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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通亲一般以两个部落之间交换年青人为主，很少直接嫁娶。因为每个部落的人口都是有限的，把成年劳动力嫁出去了自己的部落就少了一个劳动力。直接换就没有问题了。这样一来血脉不会混乱，二来大家的人口都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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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是部落中最能干的女人，她心灵手巧，做事勤快，不过个子却不算高的。这一来说明了在个子上，换她回来是被火神部占了便宜的。二来却也说明，阿母在交换她的时候并没有亏，因为她的能干可以抵消她的身高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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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部落一比较，这就是显示出了两个部落之间的不同了。换言之，这就是一个善良的穷邻居和一个奸诈的富邻居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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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其他部落吗？”王川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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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道：“东，西，都还有部落，但他们只和火神部交易，不会找我们。我父在时，也说河对面曾有人出现，但这些春秋再没有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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