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过去与未来的接驳（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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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自己做的就是正确的？”大主祭嗓音里有着明显的颓然，克伦伯格、精灵、矮人甚至是混乱阵营的倒戈相向，都不及布雷的站队让他心灰意冷。虽是水之柱的下辖，但作为中立的魔法之神操控着实力不容小觑的法师之城，也是同盟中唯一能与晨曦教派相提并论的中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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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场战争的参与者都不会认为自己所做之事是错误的。”林克的回答颇有深意，被布雷降临而打断了问话的内厄姆眼神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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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谁都坚信自己是正确的……这一点，不论人神都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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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争论对错有什么用？再这么磨蹭下去，亡灵就快完成集结发起新一轮的攻势了。”布雷身份特殊，即便不认同他的话也无人敢公然反驳，也再一次将是否同盟的难题摆在弗朗切斯卡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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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厄姆急切地望向对他亦父亦师的老人，与晨曦刚被驱逐时不同，现在的同盟成员中加入了太阳神的对立阵营，要是再加上与邪恶为伍这一条，大主祭就真的是罪无可恕了，连同整个教派在内，都会被晨曦打上叛逆的标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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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类无法守护所辖疆域，确实应该让出中央大陆，但……那也是战争胜利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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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主祭的意思……”林克有些拿捏不准，弗朗切斯卡这是想干嘛？与自己决一胜负？在失了神眷的现在？他不要命了？别说是身负四重化身之力，就算别的神使他也打不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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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已遭法则驱逐，在无法获知他的预示之前我不能独自决断，只能以晨曦教派大主祭之职向您请战。若我不敌身死，晨曦教派极其信徒将退出中央大陆，去偏远之地直至我主重返物质界，到时是否要结盟，由神灵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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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长！”内厄姆与阿丽西娜同时惊呼，在外人面前他们极少使用这教内的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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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克松开交握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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