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接受不了柳箐的,不说他才穿越过来几天,根本就和柳箐不熟。
即使是原身也已经三年多没和柳箐下地插秧了,而且原身也很抗拒柳箐,觉得她脏。
“我睡地板?”
柳箐眯着眼睛确认道。
李易点了点头。
“当然,你不睡地板难道要我睡?”
想到李易有病,如果睡地板的话也不好,柳箐咬了咬牙就答应了下来。
直至凌晨时分,李易从床上醒来,悄悄在柳箐身上点了几下。
微弱的内劲融入柳箐的穴位,让她渐渐打起了鼾声。
不久后李易就离开了小区,直奔那地下赌场而去。
北城区,一个极为隐秘的地下室泵房此时却是人声鼎沸。
缭绕的烟雾下,数十个男男女女手中都攥着钱,一脸兴奋的盯着桌面那飞速旋转的骰子。
“十二点,天门抓牌!”
“庄红七黑六,三点。”
“天门红八红九,七点。”
“地门红六红八,四点。”
“闲杀庄,人门胜。”
“赔钱赔钱,我六千!”
“我八千!”
“我不多,三千!”
一轮庄家被通杀,牌桌上除了庄家外全部都是兴高采烈,激动非常。
不知何时,泵房的入风孔处被人洒下了一摊灰黑粉末。
粉末随着通风口快速被吸入泵房内。
不多时,泵房中除了嗡嗡的抽水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一个头戴黑丝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神秘人走进泵房,将玩家们手中的钱币装进了自己带来的布包中。
“裤裆里塞钱?妻管严。”
“丝袜反着穿?挺着急哈。”
“靓仔你这手往哪放呢?”
“哥们今天赢不少哈。”
“嗯!”
“这骰子有点意思。”
十分钟后,所有赌资被掠夺一空,一辆黑色的小金牛驶出了地下室往东城区开去。
车上李易一把扯下了头上的丝袜,问就是新买的,至于大半夜哪里能买丝袜,懂得都懂。
这一趟打秋风总计收了两百三十万,虽然与预估有些偏差,但也算收获颇丰。
成本也就那几十块钱的麻痹粉。
这种地下小赌场要监控没监控,等他们醒来想报警也不敢,抢了也是白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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