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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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是。好容易有跟你吃饭聊天的机会，当然不愿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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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想着？你回来不过三四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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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一直记得你。真的。尤其是最近几年，你总是闯入我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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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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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学校的样子。那时你总扎个马尾巴，对吧？你有一件浅灰色外套，绣着蓝白相间的花边，对吧？你做操时有一个动作很特别，跟别人不一样……还有，你在运动会上推过铅球，那次闪了腰了？你休息了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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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乎其来的幸福淹没了她。那是初恋的感觉，她的眼睛瞬时湿润了，“有那么长时间吗？我记得就两三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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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定是一周。那时你总是和张红芹相跟着，我问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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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什么？”张红芹也在平泉，但很久没见了。是的，张红芹跟自己是邻居，也是要好的朋友，住一个单元，张家住四楼，自己家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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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你啥时候回来上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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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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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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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跟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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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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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果她说了，我不会忘。还梦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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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我总是面临考试的危机，什么也不会，心里很焦急，期望着在考试中得到你的帮助，但你却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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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那时你学习比我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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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唐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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