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知道李岩的手可是前几天和他练兵时才受过伤的,字迹不可能还写的这么工整。
可他收到的这封来信里,笔迹虽然一样,看不出什么差池,但字迹也太工整了。可能冒充他的人只来得及模仿李岩的字迹,却是不知他最近手受伤的事。
所以西平王由此推断,这封信是假的,是礼王找人模仿来框他的,也由此可见,景城根本没有被外敌即将入侵,这一切都只不过的礼王想夺他兵权的诡计。
利用的就是刚好圣旨不能第一时间到达的时间差,而他刚好又已经从幕城出发三日到达平江,在想回去调查清楚就不能及时赶去见他的阿庆了。
显然对方已经把他的行踪以及这些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迹,全部调查的了如指掌。不、更确切地说,他身边应该还有不知礼王什么时候安插的暗子,否则,就算把他的事调查的再仔细,那有些私密他可只与身边最亲近的一些人说过。
由此可见,自己身边已经不知何时就已被礼王的人渗透了,这也是西平王决定暂时先和他虚与委蛇的态度。
总之万事都等他先去了元都城见过阿庆她们母子再说,至于身边的奸细,他总有回来收拾他的那天。
“哈哈哈~是吗,那就好。”
西平王面对礼王的慷慨保证,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那不知皇叔所说的,究竟是什么办法?”
“就是由你拿着本王的虎符前去调兵,在去景城支援,而本王就可以照样去办我的事了,如此也算一举两得不是。”
“啊?”礼王一脸惶恐,好似不敢置信平西王居然这样就会交出自己的兵符,都吓的语无伦次的说道,“那、那~皇、皇叔就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侄儿保管,你难道就不怕侄儿趁机拿去造反了吗?”
“哈哈哈~”平西王好似被他的傻样逗笑,突然就用一种打趣的语气问道,“那不知贤侄你敢吗?”
“呃~”礼王好似突然就被他的话一噎,做出一脸惶恐状,实则在心中暗暗腹诽,他不止敢,而且本来就已经实行了呢。
表面却依旧装作一副单纯无辜的模样,憨憨的回答,“呵呵~自然是不敢的,别说皇上对本王这个贤弟爱护有加,本王自是没有背叛他的道理,单就侄儿这跛脚,也是不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这辈子能做个闲散王爷就已经很不错了呢,侄儿 又怎么可能想不开,去干那种掉脑袋的买卖。”
“不不不,那是坚决不可能的事。”
他随即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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