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1：七界之外说因果

p;“不对！”冯妙君听到这里，却蹙起了细眉：“即便固守本我，这些年里，我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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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谨守本心，可是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将一切后果都导向天魔当初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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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夏建立起来了，并且在她的领导下日渐强大。云崕统一天下、拼凑祭坛碎片的大业遥遥无期，并且天魔最终也被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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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完成了当初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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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的宿命，曾经的誓言会极力牵引你的命运之线，正如云崕也有他的宿命。”天神微微一笑，“你们都完成了，却不仅止于当初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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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里意味深长：“你们都突破了宿命的桎梏，最终改写了自己的命运，这岂非就是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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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头都升起一点明悟，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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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君完成了天魔誓言，的确放出了天魔、阻止了人间统一，却又不止步于此；云崕背负石心三百多年，曾以为界神重回世间之日就是自己的死期，然而他活下来了，并且前方是一片金光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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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再回首，心中就会升起无数感慨。这些感慨，今后都会化作境界上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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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样的遭遇、这样的感悟、这样的执著，并不是人人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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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崕终于开声：“郝明桓何在？为何我会背负这样的宿命？”他的目光幽深，“我师傅从来不告诉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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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平淡，可是冯妙君了解他至深，终是能觉察到他心底并不平静。都说虎毒尚不食子，无论黎厉帝出于什么目的，他对这个亲生儿子做出来的事实是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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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天机，谛听自然不会泄露，此时说来倒也无妨。”天神并不介意他的态度，“天魔被封印之后，浩黎国与妖族的战争又持续百年。当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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