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奚月奴又被铐在床榻上,根本够不着她。
金氏刚一得了自由。
“啪!”
一记耳光掀在奚月奴脸上。
“贱婢,不识抬举!”
金氏手上金戒指擦在奚月奴脸颊。
一阵刺痛,流出血来。
金氏犹不解气,她指着铁链,“这贱婢分明赖在王爷卧房里不走,她从何处得来的凶器?”
奚月奴伸手抚过脸颊,又痛又热辣辣的。
“呵呵……”一旁,荣妈妈冷笑,索性伸手拉起那铁链,一节一节地拽到手里,“夫人请看。”
金氏定睛一瞧,脸色涨得红了。她抬头向奚月奴,“你跟你娘学的下贱手段!在房中勾着爷们玩儿这些!”
想起家中女儿,金氏更是怒火攻心。
奚灵患有心疾,稍激烈一些的动作都做不了。这才让奚月奴这个小贱人乘虚而入!
金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一旁的荣妈妈忙劝道:“夫人莫气。她本卑贱,才需用这等法子拴住爷的心!在奴婢老家,正经人家拴狗才这样拴呢!”
“哗啦”
荣妈妈说着,又用力拉了一下铁索。
镣铐沉沉的凉意,透过脚踝上包裹的丝绸渗进来,磨蹭着踝骨,一阵疼痛。
奚月奴冷冷看向眼前众人。在奚家活了十多年,她心里清楚得很,主母金氏从未把自己和娘当成过人!可惜,到底叫金氏从她手里给跑了出去……
荣妈妈这般说,金氏依旧气不过。她指尖儿指向奚月奴,“荣妈妈,给我打!恨恨地掌她的嘴!叫她没了脸皮,看她还如何勾引男人!”
这瑞王宠幸奚月奴,不就是因为她生得和自己的灵儿有几分相似吗?
那就……毁了她这张脸!
听金氏这般说,荣妈妈自衣袖中抽出三指来宽,一指来厚的戒尺,对着奚月奴一张小脸,高高扬起。
正好这贱婢贱人给拴住了,看她还能往哪儿躲……
这戒尺奚月奴小时候挨过。
潜藏在记忆中的深痛巨创,让她本能地畏缩,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半晌,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未来临。
奚月奴睁开眼。
只见一道猩红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到了床榻前,遮住了从门口射入的所有光线,只余一片暗影。
沈摧一只手钳住荣妈妈拿着戒尺的手腕。
也不见他如何使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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