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能有什么法子?”
温云羡眼中眸光一闪,“我赎你出去。”
奚月奴一愣。
下一刻,温云羡:“我娶你。”
奚月奴想都没想,“不成!”
若真要那样才出得去,她身上做过家伎的烙印,就一辈子都洗不掉了。
别说沈摧未必肯放她走。
就算瑞王愿意,可……温家岂能容得下一个做过家伎的女人,在家族最有前途的子侄身边,坏他的名声?
奚月奴出身奚府,太清楚那些高门大户根本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到时候别说自己未必得活,怕是连温云羡……好容易得来的一切,也会冰消雪融。
绝对不行!
听奚月奴拒绝,温云羡眸子一暗。
好似里面有一颗星子,熄灭了。
可他马上调整好状态,脸上漾起笑来:“我逗你的,看把你吓的。”
他自衣袖里掏出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不由分说都倒在奚月奴炕上,“我不能常来。这些东西你好好收着,要舍得用,千万别真伤了自己。”
奚月奴无法,只得点头答应。
温云羡:“我会想法子为你筹谋的。你早晚出得去。”
奚月奴苦笑。早晚,是多早晚?
交代完,温云羡起身。
奚月奴看出他这是要走了,压住心中的害怕和不舍,“你去吧,别耽误了你的正事。我、我会没事的。”
“你可答应我了,不准反悔。”温云羡一双眼睛圆圆的,好似小狗一般眨了眨。他自自己腰间,扯了一个香囊下来,塞进奚月奴手里,“不求你随身带着。你就塞在枕下,每夜闻着就好。这里面是疏肝解郁的香药,你多闻闻,对身子好。”
他临走时,一再回头,“好好儿的,等我想法子救你出去。”
温云羡走后,奚月奴小心收好他的东西,依言把他给的香囊塞在了枕下。
被温云羡这么一搅合,奚月奴心中那种火烧火燎的难受,多少好了一些。
是啊,这世间……
还有小七惦念着她。
还有娘。
她不能就这么憋憋屈屈,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这样一下午都迷糊了过去,到晚间,奚月奴惊醒,听得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
她一颗心,一下子提起来。
“谁?!”
门外静了片刻,才想起吴恩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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