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闷着病人。”
沈摧停了步。
一旁的红绡见机,拼命给明如玉使眼色,明如玉才反应过来,硬是拉着沈摧的衣袖,请他进花厅落座。
只是脸色依旧黑沉,明如玉亲手给沈摧泡的茶,他看都不看,随手放在案上。
这半日来,明如玉心口憋闷得厉害,终是忍不住:“摧哥哥,就这么挂心那个丫鬟……”
沈摧自隔间方向收回目光。
笑话,他堂堂瑞王,这王府的主子,为何要挂心一个丫鬟?这个明如玉,真会胡说。
片刻后,沈摧扬声:“温云羡,怎么这么慢?”
暖帘一掀,温云羡出来,自顾自坐在瑞王身边,端起明如玉亲手泡的茶,一扬脖灌了下去。
都喝光了,才向瑞王道:“人没什么大事,只是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
“既没事,为何醒不了?”
温云羡看了沈摧一眼,意味深长:“只怕是……王爷把人用得太狠了些。”
一旁,明如玉听懂,脸色刷地红了,眼中迸出的恨意有若实质一般。
温云羡:“她是连着几日夜没得休息,累得昏睡了过去。不是什么大病,好好歇息便会好了。”
沈摧伸手向桌案上的茶盏,送到唇边才发现已是空了。他待不下去,咳了一声,起身,“既然不是什么大病,温云羡也不必在这里守着。什么时候人醒了,侧妃放人回去便是。”
无奈,明如玉只得闷闷地应了一声“是”。
奚月奴是晕在她这里的,沈摧没追究。看来,今夜闹的这一场,确实是为了王妃奚灵的面子。
温云羡倒没听话就走,他向沈摧:“虽不是什么大病,到底也该好好调理,不然落下病根,到时候再想治就难了。也叫外人议论瑞王府苛待下人,与王爷清名有损。不若我留下,为月奴姑娘开一剂药,等人清醒了,看着喝下去,方才无事。”
“随你。”
沈摧走了。
明如玉自然也不耐烦在小小的隔间里陪着奚月奴。
温云羡把红绡也打发了出来,屋内只剩下他和昏迷的姑娘两人。
幽暗的烛火无风自动,摇曳的光阴投在温云羡眼底。他面上一贯的嬉皮笑脸收起来,方才现出眼底下两片淡淡的青,有些疲态。
他坐在奚月奴床榻边,听着屋外半晌没有人声,才轻笑一声,自衣袖里摸出一个锦包,慢条斯理打开,从中取出一根最粗最长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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