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搭在摄像机上。
"小友来得巧。"老人浑浊的盲眼转向门口,嘴角扯出道皱纹,"我刚倒腾出点好东西。"
林默两步跨过去,就见老式录像带在机器里倒转,屏幕上跳动着雪花点。
突然"咔"的一声,画面定格:泛黄的观星阁里,穿月白旗袍的少女(正是年轻时的李夫人)正将翡翠匣按在一方血玉罗盘上,罗盘周围跪着十九个相师,他们的手都按在一枚铜钱上。
"三十三年前,我是李家的杂工。"老瞎子摸出半枚铜钱,铜锈里隐约能看到"双生契"三个字,"这些相师要替李家主母改命,可改命要拿命换——他们最后都摸过这铜钱,然后就......"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就像春雪化在泥里,连骨头渣都找不着。"
林默接过铜钱,"天机之眼"下,铜钱上缠着十九缕淡灰色的气,正是相师们被抽走的气运。
他想起翡翠匣底的九凤纹,突然明白李夫人为何能操控困兽阵——那些相师的命,早被她炼进了血玉里。
"叮——"
一声清越的钟响从窗外飘进来。
林默猛地抬头,那声音像根冰锥扎进耳朵——是李家宅邸的青铜自鸣钟。
这钟平时只在整点报时,可此刻不过六点零三分。
老瞎子的盲眼突然剧烈颤动,"小友,李家那钟......"
"我听见了。"林默攥紧铜钱,窗外的暮色里,李家方向腾起一缕暗红的气,像条吐信的蛇。
他看向苏婉,她手里的帆布包微微鼓起,照片上的少女正从三十三年前的时光里,与此刻的李夫人重叠。
钟声响了第二遍。
青铜自鸣钟的第三声震颤撞破窗纸时,林默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他"天机之眼"里的世界骤然变色——原本散落在街区的气运光丝像被无形巨手攥住,正以钟楼为中心疯狂抽离。
卖煎饼的小贩举着铲子僵在原地,他头顶那团代表今日财运的暖黄色气团正被扯成细线;隔壁修表匠的老花镜"啪嗒"摔碎,他寿元线末端的暗灰色霉斑竟逆着生长方向往回缩。
"洛、洛阳铲!"苏婉突然低呼。
她帆布包的拉链不知何时裂开道缝,那柄裹着红布的洛阳铲正微微颤动,金属尖端像被磁石吸引般,硬生生顶开布料指向窗外——李家宅邸的方向,钟楼顶的飞檐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老瞎子的指甲几乎掐进林默手腕,"小友,这钟敲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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