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行（15）无愧于心
时候的他也能看得出来，自己眼前的这个鬼厉，眼神里是绝望，是失落，是痛苦，是经历了太多人间的酸甜苦辣之后的看开，小张小凡看着眼前的鬼厉，看着自己
“我……你……”
“不用这么紧张，也不用不敢相信，我经历了太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你的过去。你的家人，亲人，朋友，整个草庙村的人都被杀了，只剩下了你和林惊羽两个人，林惊羽天资聪慧被龙首峰首座苍松带走，而你，本无人愿意收下，可是道玄说你是被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师傅带回来的，所以你进了大竹峰，成了大竹峰田不易座下第七位弟子，对吧？”
“你……”
“之后你还会经历太多太多的事情的，终有一天，你会和我一样……”
“我……大哥哥，那我能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因为背叛。”
“啊？”
“你所全身心向往，保护，不惜性命维护的一切，终将会背叛你。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话的含义，你会明白到底什么是正，什么是魔。”
“可是……”
“我已经不想再去回忆那些，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不要去想我刚刚和你说的一切，你告诉我，你去青云，你的本心，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
“嗯？”
“我不知道我会经历什么，我才会变成你这个样子。我……如今我的家人，我的亲人朋友都被黑衣人杀了，我想为我的父母，亲人，朋友报仇，我想学好法术，将来有一天可以下山惩奸除恶，匡扶正义，不再让任何人经历我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你的想法真的很伟大。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现在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都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这一切，都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话，你会怎么办？”
“我……说不定，我会和你一样吧……”
“哦？”
“你经历了什么我不清楚，可是从你的眉眼之间，我越来越相信我们两个之间的那种联系。不管做什么，我只知道爹曾经告诉我，不，是告诉我们的一句话，那就是做人做事，只要无愧于天下，那就足够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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