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本候杀的人比你见过的都要多,亲手杀的比长安寺庙的和尚要多,你说本候有善心?你昨晚巴豆吃多了?”
玄奘笑笑不语,与钱欢争论没有任何意义,他总是有诸多的借口等着你,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带入歧途,最终落得一身的不是。
佛门在钱欢的逼迫之下不得不顺着国法整顿佛门,同时也将诸多和尚还俗,百姓不知所以,只是知晓出家的丈夫突然回来了,长安中也很难在见到传扬佛法已经化缘的僧人了。
虽然疑惑,但这并不影响百姓生活,反而当初哭求要出家的夫君孩子得以还俗回家,一家人再次团圆,至于在家中念经,这没什么,回家就好。
这一事起到事落,昌盛的佛门严重缩水,整个长安城三座寺庙的和尚总数不过二百余人。
人数的剧烈缩减让两门一时间成为了难兄难弟,活着都是问题,那里还有闲工夫去找人吵架。
玄奘似乎吃饱了,起身倒茶,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觉悟,一杯茶水下肚,白衣僧人淡淡一笑。
“钱候,关在大理寺的长安百姓,以及我那师侄是否可以离开大理寺。”
钱欢伸出手指敲打着桌面,最近他不知为何养成了这个习惯,听闻玄奘的问话,钱欢摇了摇头。
“百姓可以放走,但有几人执念太重,需要在大理寺静养一段时间,至于你那个师弟在等等吧,此时他与那道士关在一间牢房内,本候告诉了你那师弟,老房内只能活一个人,活着的便可以离开,又告诉那眉心生痣的俊俏道士,两人死了一个,这辈子都别想离开牢房。”
钱欢闭眼笑了笑。
“和尚,你说他们是否会相互告知?又或者谁能活着走出牢房?”
玄奘的脸色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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