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塞着玩具在全班面前270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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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在意江砚辰。

没有人会记得班上有个永远坐在最後一排，存在感低到连点名都会漏掉的人。

除了她。

「喂，江砚辰，眼神不要那麽恶心好不好？」

「老跟踪狂一样，超有病欸，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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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我心情都变差了，知道吗？」

她总是笑着讲这些话，轻飘飘地、甜腻腻地。

像是在逗弄一只肮脏的野狗，兴致来了踢两脚，兴致没了就转身走开。

有一次，她还故意把饮料泼在他的桌上，在全班人面前摀嘴笑得花枝乱颤，周围一片压抑着的笑声，她笑得最开心。

他擦着桌上的水渍，低着头，听见她用几乎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

「可怜虫，这样也只敢缩着，真是废物。」

但他还是没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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