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重返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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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诚实地说「也许……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说出来。」

他低下头，像是忽然累了，轻声开口：「我原本以为，我可以编织出一个乾净的故事。让你相信哈里森自杀，让警方结案，让一切结束……而你——我以为你会相信我。」

你缓缓开口：「我曾经相信。」

「我知道，」他抬起头，眼中没有杀意，也没有哀求，只有坦然与些许悲伤。

「你太像过去的我了。我杀了哈里森，不是因为仇恨，而是因为恐惧。他威胁要公开我们的交易，会毁了我。我……早就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布雷克了。」

你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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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真相，一个接一个地贴合起来。

你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否也是他设计的一部分——让你来审判他。

布雷克走向门口，停下脚步。

「我不会逃。那录音你可以交给警方，他们会立案，我会进监狱。但我希望你做出选择。」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摺叠纸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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