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真相开始盯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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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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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点头。

他轻轻笑了一声，却没露出惊恐，也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奇异的、几近释然的平静。

「那你来这里做什麽？」

「我不知道，」你诚实地说「也许……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说出来。」

他低下头，像是忽然累了，轻声开口：「我原本以为，我可以编织出一个乾净的故事。让你相信哈里森自杀，让警方结案，让一切结束……而你——我以为你会相信我。」

你缓缓开口：「我曾经相信。」

「我知道，」他抬起头，眼中没有杀意，也没有哀求，只有坦然与些许悲伤。

「你太像过去的我了。我杀了哈里森，不是因为仇恨，而是因为恐惧。他威胁要公开我们的交易，会毁了我。我……早就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布雷克了。」

你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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