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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番话,清晰地划出了战场的边界。
医疗费,由保险公司处理。而剩下的,那块最模糊、最巨大、最充满争议的「JiNg神赔偿」,则成了压在我们家身上的一座大山。
林太太冷哼一声,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但王先生的专业让她无法反驳。她重新将那叠资料往前一推。
「好!那我们就来算算这笔帐!伟廷的医疗单据总共是三万八,家豪的是两万六。这些让保险公司去处理。我们要谈的,是我儿子那只可能再也无法顺畅画画的手,和我朋友儿子腿上那道一辈子的疤!两家合计,JiNg神赔偿加总,我们要求二十万!这已经是考量到初判表上那个疑似超速之後的数字了!」
二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头从牢笼里放出来的猛兽,在小小的会议室里咆哮。
爸爸的脸sE彻底白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成了一场漫长的凌迟。
爸爸试图将金额往下谈,从家庭的困境,到自己的诚意,他几乎是掏心掏肺地在恳求。但对方两家人寸步不让,坚持那是他们孩子应得的补偿。
我沉默地坐在一旁,像个局外人,又像是这场风暴的中心。我紧紧地握着四脚虎的橡胶把手,指节因为过於用力而泛白。我能做的,只有听着。听着他们如何因为我犯下的错,而互相撕扯、争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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