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会不会是指某种特殊的能量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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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金属,喉咙因为缺水而发紧。
战术手电的光斑扫过头顶交错的管道,照见几处扭曲变形的接口,像是被无形巨手生生捏碎。
"就像黑洞的事件视界,一旦靠近,所有规则都将失效。"
记忆如潮水涌来。
二十年前军方绝密档案里的照片:
地下实验室的防辐射门扭曲成麻花状,墙面布满类似爪痕的灼烧痕迹。
唯一幸存者的医疗报告显示,他的脑电波呈现出非人类的高频震荡,声带因过度嘶吼撕裂,嘴里重复的
"它们在下面看着"
被录音师处理成十二种不同频率,最终在第七次谐波中解析出未知语言片段。
陈刚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喉间泛起铁锈味。通道深处传来类似指甲刮擦金属的声响,他握紧枪身,战术手表的夜光指针正指向凌晨三点十七分 —— 正是档案里记录的所有异常事件爆发时刻。
秦宇的后背重重抵在冰冷的岩壁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止住颤抖。
黑暗如同有生命的巨兽,将他的喘息声撕扯成破碎的呜咽。
父亲的声音在耳鸣中忽远忽近,那些浸着檀香的古籍残页、泛着铜绿的龟甲纹路,此刻都化作无数银针,密密麻麻扎进太阳穴。
“真正的秘密,永远藏在最古老的尘埃里。”
这句话像一枚生锈的钉子,在记忆深处反复搅动。
那时父亲戴着金丝眼镜的温和面容,与此刻祭坛穹顶下扭曲的阴影不断重叠。
他忽然想起十二岁生日那天,父亲指着泛黄的《洛书》拓本,指尖划过神秘的九宫格时说:
“文明的密码,总比人类更懂得沉默。”
此刻这句话却像滚烫的铅水,顺着脊椎浇进骨髓。
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在皮肤上留下蜿蜒的寒意。苏瑶最后的影像在眼前闪现:
她握着实验室门禁卡的手在颤抖,虹膜扫描失败时睫毛投下的阴影,还有那句被电流扭曲的 “别相信任何人”。
祭坛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震得他胸腔发疼。
“继续前进,祭坛就在附近。”
他咬着后槽牙重复,手电筒开关被摩挲得发烫。
父亲临终前插在病床边的青铜残片,此刻正在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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